这话有法说吗，端镜霞手拿的泡菜僵在手上，老太太眼尖嘴挑：“拿来吧，凡榖要吃。”
    凡榖：“”
    端镜霞看她比凡榖吃的还得劲，一口泡菜一口饺子可会吃了。
    凡榖上好班，她语重心长的说：“哪天星星调配好的蘸料汁让我尝尝，不气我就让乐乐也来尝尝。”
    “听您的，您是长辈”端镜霞唯命是从，不嫌她絮絮叨叨。
    “气我，我让星星给她分手”
    还字没有加出来，凡榖呛了两口，原来当年的事是她一手造成的啊，可逮到元凶了。
    端镜霞说不上多吃两口饺子，还是少吃两口饺子正常饭量，小声嘀咕还嘴：“我家乐乐也不差，不是你说会喜欢疼爱她们的吗。”
    老太太装聋作哑听不到，把想了几周预备好的大红包压在抽纸巾下，眼明心慧的走了，其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也好理解。
    这两天泡在江城就算什么都不做，只要姐姐在身边，就是晴天。
    “该回来了，耀辉要举行婚礼”端镜霞催促电话这两天不下于五个了，哪能让她们两人舒服的过上多久的二人世界。
    余星晚在那头憋不住轻笑，余乐从闷闷不乐，搞不懂：“堂表哥不是才举行的婚礼，这么快二婚了？”
    “说错了，是满月酒”端镜霞改正，头脑发昏的回来了。
    这才多久啊，不足七十二个小时她被缠的要死，好几天的清闲时光没了。
    又不能嫌弃。
    眼神交错着，看吧，电话我帮你打了。
    端镜霞口上阿谀奉承，还要好声好语伺候着：“没说是你要我打的，我是自己自愿打的催她们回家，我这个做妈妈的也想她们了。”
    可会说话了，越来越让老太太中看的很。
    天晓得，谁让她俩答应她一个老太太的事不去完成，给催命的一样。在老太太的眼里可不就是一拖再拖，昨天答应的今天就要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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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渗透纱窗给星晚身上镀上一层金色，余乐从走近余星晚依靠的窗边，矫情控诉：“姐姐你笑话我。”
    星晚搂住妹妹的腰，秋后算账：“为什么要学医”
    余乐从十分热爱这份事业，终其一生：“因为我生过病，才不想要别人生病，想着日后有用。”
    余星晚太想搂紧妹妹了，两人双双跌倒在床上。
    因为余星晚太苦，太累了，起早贪黑日复一日做好她的早餐，做好妈妈的早餐，等妈妈睡了帮妈妈盖好被子，等自己睡了悄悄帮自己盖好被子，永远第一个早起，永远最后一个早睡，想成为余星晚，想照顾余星晚，想为余星晚排忧解难。
    想比余星晚更懂事，想理解余星晚的苦，想打两份工，想手脚生冻疮只涂猪油，想今天她做余星晚，姐姐是被她细心照顾的人。
    她也怕她走夜路啊，长大后才知道姐姐给的才是最广阔的天空。
    她看到了姐姐压在床头没来得及收起的检验报告，无心顾瑕她们刚开始建立的热烈恋爱，后来夜夜坐在床头对楚风铃轻微会转为不确定恶性的病因求门无果，束手无策，高额的单子揉搓到起褶皱。
    “对不起，是我疏忽了你”
    “是我太不懂事了”
    两人在也不去计较因果，床上床单滚落地上，短裙边缘缓缓慢慢推上去，厚实的毛衣成了阻碍，握住了平时软滑不扎手的东西。
    “哼~嗯~”余乐从哼哼唧唧，好像当没上够被余星晚甜腻的气息包裹进入正题，极小的东西流进口中，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姐姐面前她永远是最湿的那一个，她的手法一如从前，品该品的，好像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余乐从拿枕头遮住脸，满面通红，退干退净，胸脯起伏剧烈，姐姐埋头深入给的每一口好像弥足珍贵，腰弓起落下，抓不住余星晚给她营造的扁舟，头还在往下，到了拧开的阀门。
    很润，很湿，很红，进入的那一刻，抽抽涕涕，她听不到机械的运转，听不到楼下汽车鸣笛的声音，只感受到余星晚给的猛烈撞击，由慢至快推动的次数过高，异常浅显潮湿。
    “星星啊，妈妈织的毛衣怎么样”端镜霞不敢自视清高，询问自家宝贝乖女儿的意见。
    余乐从蹲地上捡香甜的小瓜，给出专业术语：“马马虎虎。”
    “又没问你，我给你姐姐织的秋天的第一身毛衣，你的排队在后面”端镜霞观察乐乐的脸色，给星星递了个眼神。
    星星喜结良缘，闷头轻笑。
    余乐从：“”
    还有这种说法。
    星星帮她捡两个炎叔拿来让她们带到城市里面去吃的香甜可口的小瓜，劝说妈妈大度：“先给她织吧，毛线团不够我再买。”
    端镜霞忘了这茬子，年纪大了避免不了忘东忘西：“哎呀，好像是不太够，是要买点。”
    “买杨婶那家十块钱一团的吧，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好”
    脑子清晰忘不了东忘不了西的在那边，老太太一脸不情不愿不高兴，骗老太太来到山旮旯穷山避壤的地方出门旅游于心何忍啊，神色恹恹的，不过，好山好水好风景，空气对流新鲜，比起城市难闻的车尾气，多活个几年也不错。
    “下次去哪里”
    “我们准备去国外乐乐待的地方拿行李，奶奶”整理好两大袋，余乐从自告奋勇要求提上车，目光流转不知道有多香艳的余星晚软声软语照实说。
    老太太听到奶奶两个字传进耳，精神头十足，腿脚利索觉得马上不用搀扶可以走路了，气势不能输。
    如今赶上互联网飞速发展的时代，媒介当道，要想不知道个把个好点的旅游景点，那是不可能，她对不起晚上刷到八点半的视频。
    腰不好坐不了长途飞机是个问题，老太太酸溜溜交待清楚了，“那下次再去，北平大草原不错，真是的，不是我要去，是凡榖吵闹要去。”
    凡榖手上的瓜还能吃吗。
    上个班总有人要让她躺枪，要不哪天把班翘了吧。
    姐姐挑挑眉，不吭声，乐从想笑不能当面笑话多的咽下去，对此的态度，六十一二的老太太欺我年少无知。
    “回来去”秉承着要善待老人，不能急她，余星晚打算回来做好攻略：“等妈妈身体好了，有全家人自驾游的想法。”
    “好好好”老太太神清气爽，安耐不住现在就想去的冲动拍手叫绝，老太太准备不磨人：“凡榖就不要去了，我们全家人出动，你去不合适，给你放几天假。”
    余乐从提瓜差点滑一脚，替凡榖节哀，上个班不容易，老太太晚年不想混了吧竟明目张胆成这样了。
    “星星，乐乐”睡个午觉不安生。
    楚风铃气色好转太多，康复的虽然快，端镜霞不让她劳累收捡下午回城要拿的东西，一副最熟知她们的人是我：“别喊了楚姨，下午我们坐你的车回去，你是找不到她们的。星星一天不在乐乐身边，乐乐手机不离身，超过五分钟两人不聊信息，下一秒回复对方手机要爆炸了。”
    “而且乐从的微信别称，小网名，一会专属你的我，一会专属我的你”
    高中那会，她们到底在干些啥呢。
    车厢内淅淅索索发出暖昧风味的水渍声，麦田附近停了辆隐秘的车，停靠空旷无人来的小路边尤为显眼。
    腿岔的很开，余乐从埋头苦干，在抬头，眼睛亮晶晶。
    擦拭她粉润水亮的小嘴，余星晚艰难起身把手里拿的戒指套进妹妹无名指。
    延长半米长的皮链拉近，勾住她脖子的项圈轻拽拉动到身边，火热的唇瓣吐着热息，温热暖湿的贴在一起。
    她搅动，接触的面积不放，缠缠绵绵不辞疲惫昂头回应，舌有些沉醉其中的香甜，被带动的余星晚渐渐阖上了眼。
    亲了岂止一会，余乐从退出来向迷离的姐姐，讨价还价：“姐姐，这个可不可以不带了，我又不会跑。”
    “不行，你有前科”
    “明明是姐姐热衷于的事物，何时何地变成了我也热衷于的事物了，好怪哦”余乐从摸着手指牢固合身的戒指掩饰不住欣喜。
    余星晚偏开头，羞的耳尖红红火火，显然差点失去了平日的冷静自持，妹妹手摩擦的部位，相当敏感切身体会着指腹押来搓揉缓快的躁动，看出她早就想讨回红利了。
    “余乐从，你在说荤话，你就”
    受到威胁余乐从怕的要死，厚脸皮倒贴星晚耳垂上，好声好语的哄：“我要来检查姐姐为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的身子，到底寂寞吗。”
    你是会好言好语的。
    余星晚羞的耳面通红，气不打一处来，只能搂紧她前倾的身子，管不住妹妹作怪的手到处放火，按压极快。
    “好像可以进去了”
    “乐从~”
    她缓慢的前行，余星晚闷哼半声，等姐姐差不多适应了，很温柔很温柔的戳着那个点轻轻对待，热烈迎高的不是只有余星晚一个。
    还有余乐从贴近她的耳，诱哄：“姐姐好棒，买的指套我都没用给你用了，不会告诉妈妈尺寸刚好，很好用，尽管放开声音只有我听到。”
    星晚的身子不是她自己的了，浑身轻轻颤颤又紧绷那个地方不由自主的抽搐，手指张张合合抓出皮破的痕迹，心里隐隐透出一丝刺激揭开不为人知的辛秘。
    姐姐娇娇气气哼哼噎噎像我的第一次，里面很紧，很湿，她了解我每个敏感点，我在探寻她每个敏感点。
    人们常常疑惑，爱是什么。
    爱是我和你。
    执子之手。
    等雪化开。
    “咦，我们昨天下午叁点半到了，你们今天下午才到”
    对于妈妈的质问，余乐从打马虎眼不好说香瓜放车尾箱后面捂熟丢了两个，又和姐姐去超市买了补上。
    心情美美哒，整个人美美哒，拿出甜滋滋的香瓜往双开门冰箱放。
    星晚跟楚风铃在厨房清洗新鲜采摘的水果，水龙头的水没过水果盆，楚风铃左瞅瞅右瞅瞅，星晚拿切开香瓜的刀顿在手上让她有话直说。
    “乐乐不回来你就这样一直拖着，想过使点小手段没有，你们的事我本来不想干预。让她进入孟晓晴博士的医疗团队是你的主意？”
    “妈妈我没那么大的本事”
    星晚端着一盘水果出去了，楚风铃就想笑笑。
    余乐从累得满头大汗，端镜霞说她就干这点活那叫活么，闹腾着让余星晚给她擦擦。
    送了一个香瓜进她口中，余乐从从沙发后面搂住姐姐的脖子，当着两位妈妈的面脸红了红，小声又黏人：“姐姐，当年我摔坏男生送你的礼物，你怎么没有写在日记里面。”
    “就不可以是女生送的”星晚捏捏她的小脸蛋，看她带头呆鹅大脑卡机不够用，向她描述：“那天班主任老师没带近视眼镜，发夹掉在教学楼门口，第二天拿给她，她奖励了我一本数学练习册，不是礼物。”
    “那你为什么回来奖励我一本”
    “不可以吗”
    余乐从：“”